艺术本质是什么?怎么去明白艺术源于生活?从西方艺术相识艺术|澳门威尼克斯
艺术品的本质一件艺术品不是伶仃的,在于找出艺术品所附属的,而且能解释艺术品的总体。一件艺术品,无论是一幅画,一出悲剧,一座雕像,显而易见属于一个总体,就是说属于作者的全部作品。
这一点很简朴。人人知道一个艺术家的许多差别的作品都是亲属,似乎一父所生的几个女儿,相互有显著的相像之处。每个艺术家都有他的气势派头,见之于他所有的作品。
倘是画家,他有他的色调,或鲜明或昏暗;他有他特别喜爱的典型,或高尚或通俗;他有他的姿态,他的构图,他的制作方法,他的用油的厚薄,他的写实方式,他的色彩,他的手法。倘是作家,他有他的人物,或猛烈或宁静;他有他的情节,或庞大或简朴;他有他的了局,或悲壮或滑稽;他有他气势派头的效果,他的句法,他的字汇。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只要拿一个相当优秀的艺术家的一件没有签名的作品给内行去看,他差不多一定能说出作家来;如果他履历相当富厚,感受相当敏捷,还能说出作品属于那位作家的哪一个时期,属于作家的哪一个生长阶段。这是一件艺术品所附属的第一个总体。
艺术家自己,连同他所发生的全部作品,也不足伶仃的。有一个包罗艺术家在内的总体,比艺术家更宽大,就是他所隶属的同时同地的艺术宗派或艺术家家族。例如莎士比亚,初看似乎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奇迹,从别个星球上来的陨石,但在他的周围,我们发现十来个优秀的剧作家,如韦伯斯特,福特,马辛杰,马洛,本·琼森,弗莱彻,博蒙特,都用同样的气势派头,同样的思想情感写作。
他们的戏剧的特征和莎士比亚的特征一样;你们可以看到同样暴烈与恐怖的人物,同样的凶杀和离奇的了局,同样突如其来和放纵的情欲,同样杂乱,奇特,偏激而又辉煌的文体,同样对田野与风物抱着诗意浓郁的情感,同样写一般敏感而恋爱深厚的妇女。在画家方面,鲁本斯似乎也是唯一无二的人物,前无师承,后无来者。但只要到比利时去观光根特,布鲁塞尔,布鲁日,安特卫普各地的教堂,就觉察有整批的画家才具都和鲁本斯相仿:先是其时与他齐名的克雷耶,另有亚当·凡·诺尔特,赫兰德·泽赫斯,龙布茨,亚伯拉罕·扬森斯,凡·罗斯,凡·蒂尔登,扬·凡·奥斯德,以及你们所熟悉的约尔丹斯,凡·代克,都用同样的思想情感明白绘画,在各人特有的差异中始终保持同一家族的面目。
和鲁本斯一样,他们喜欢体现壮健的人体,生命的丰满与颤抖,血液充沛,感受敏捷,在人身上充实透露出来的充血的软肉,现实的,往往还是粗野的人物,生动放肆的行动,铺绣盘花,光艳照人的衣料,绸缎与红布的反光,或是飘荡或是团皱的帐帷帘幔。到了今日,他们同时代的大宗师的荣名似乎把他们湮没了;但要相识那位大师,仍然需要把这些有才气的作家集中在他周围,因为他只是其中最高的一根枝条,只是这个艺术家庭中最显赫的一个代表。这个艺术家庭自己还包罗在一个更宽大的总体之内,就是在它周围而趣味和它一致的社会。因为民俗习惯与时代精神对于群众和对于艺术家是相同的;艺术家不是伶仃的人。
我们隔了几世纪只听到艺术家的声音;但在传到我们耳边来的响亮的声音之下,还能分辨出群众的庞大而无穷无尽的歌声,像一大片低落的嗡嗡声一样,在艺术家四周齐声合唱。只因为有了这一片和声,艺术家才称其为伟大,所以在生活的一切重要方面,艺术家与观众完全相像。
从16世纪到17世纪中叶为止,那是大画家的时代,出的人才有委拉斯开兹,牟利罗,苏巴朗,弗朗西斯科·特·埃雷拉,阿隆索·卡诺,莫拉莱斯;也是大诗人的时代,出的人才有洛佩·特·维加,卡尔德龙,塞万提斯,蒂尔索·特·莫利纳,路易斯·特·莱昂,纪廉·特·卡斯特·贝尔维斯,另有许多此外。在这样一个君主国家之内,最大的艺术家是赋有群众的才气,意识,情感而到达最高度的人。
最知名的诗人,洛佩·特·维加和卡尔德龙,当过闯江湖的大兵,“无畏舰队”的义勇军,喜欢决战,谈恋爱;对恋爱的疯魔与神秘的看法不亚于封建时代的诗人和堂吉诃德一流的人物。他们信奉旧教如醉若狂,其中一个甚至在晚年加入异教裁判所,另外几人也当了教士;最知名的一位,大诗人洛佩,做弥撒的时候想到耶稣的受难与牺牲,竟然晕倒。诸如此类的事例随处都有,说明艺术家与群众息息相通,密切一致,这也暗合中国艺术,艺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一个西方,一个东方!所以我们可以肯定地说:要相识艺术家的趣味与才气,要相识他为什么在绘画或戏剧中选择某个部门,为什么特别喜爱某种典型某种色彩,体现某种情感,就应当到群众的思想情感和民俗习惯中去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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